海赤蜻蜓

读书笔记和半认真半不认真的东西堆在这里。
非三次元的产出都放到子博里了。

梦想永远也不会沉睡

半夜已经是昏昏沉沉……而且因为下午洗澡头发没擦干,正在头疼,刚才读微积分又学到了逻辑斯蒂函数的微分方程,心想现在可以看懂生态那嘎达的微积分式子了,好像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进入了神奇的状态。总之这不是一个写正经文章的好状态……但是自从口袋新作消息发布我就感慨万千,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还是打下来。如果不是严重的口袋粉,就不用看了,写得没什么逻辑,也不容易看懂。以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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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起床迷迷糊糊想起前两天说要有“重大情报”来着。想来已经发布了吧,就登上神奇宝贝百科去看了一眼,竟然是新世代,而且还是中文的。

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正在失去控制。

是高一那上半年去美国交换的时候,一咬牙省吃俭用买了台美版3ds和X的卡带,从此就开始了英文的神奇宝贝大师之路。之后对中文各种译名的了解,就一直停留在DP时代和探险队,一定程度上加上几百集动画。所以我的记忆里只有叶刃斩没有刀叶,有电光石火而没有电光一闪。至少对于我目前想得起的这两个名字,我总觉得前者胜一筹。

没办法,3ds没有盗版,也无汉化,所以我慢慢也接受了无法在心里喊出十万伏特只能喊Thunderbolt的困境,后来也区分开了thunderbolt和thunder。总是没有十全十美吧,就像宝可梦这个词我并不喜欢一样。

对我来说,神奇宝贝就是那几百集动漫。口袋妖怪就是期末考试考完的那个夏日的正午狂奔回家,蹦到沙发上打开空调,然后NDS的音量全开,在DP的海滩上奔跑。而精灵宝可梦……我不知道是什么。

对我来说,动画里的小智就是那个对爱情一窍不通的小男孩。所以在xy里,听说要把他和赛蕾娜配成一对,正补BW补到一半的我就弃了动画。直到今天我也记得“决定看两集神奇宝贝吧”的那个时刻,找到一个种子包,说是无印全集,我想那大概搞不好有三四十集,结果点了快三百下确定才开始下载。

然后它们,和AG、DP,默默陪伴我从初中到高中的每一个不想学习的时刻。事实证明那还是多的。因为我同样通关了好几次珍珠、黑白、黑白2,更别提旁支的探险队和Pokemon Ranger,尤其是口信,大概是我玩得最接近游戏里的完美的一个游戏。

曾经有很多初心。自己的精灵(我知道现在还是prefer这个称呼)濒死以后会难过很久很久,队里还带着一只和NPC交换的音符鹦鹉——它叫派卡拉,是唯一一个队伍里有昵称,还是中文,的精灵,我带着音符鹦鹉通了关,而且还是它用飞天秒了四大天王里的某个青铜钟。那时摒弃孵蛋和种族值(如今的我陷入了反思之中),觉得那样的冷无缺根本没有意义。那时的自己还很会享受,陷在神奥北边的雪地里几个小时走不出去……

现在为口袋,还是攒钱买着正版卡带,默默地关注着它,偶尔自娱自乐写两篇同人,和日记放在一起,从未,大概以后也不会,给别人看。

连接世界什么的,对我来说都不重要。我只想要初心,或者说,初心里面还剩下来的那部分。在和父母朋友都吵翻的时候,并且为即将出炉的考试成绩踹踹,并担心着没有一个大学会接受我的时候,感觉被全世界都抛弃的时候,我吹响无限之笛,ORAS里的拉帝亚斯载着我飞上芳缘的天空,它超进化的时候,我泪流满面。

和要好的朋友也不会说起口袋。偶尔提到一两句,比如说新作,比如自己看过动漫,朋友都会说“你怎么还在玩那东西”。我毫无怨恨地笑着接受。我和谁说我学拉丁语是因为喜欢她“u”的发音,谁也不会信我;我跟谁说我喜欢在下雪的夜晚捧着热茶听着交响乐读生物paper,也没有谁会信我。至少康奈尔的招生官就没信。

所以我要说,我玩口袋那么多年,和我玩许多其它的游戏、看许多的书、音乐剧、歌剧,因为我是一个孤独的人。我没有很多朋友。我不会出去夜夜笙歌。我只是不理解那种人生。所以我也很享受我的孤独,因为其它的选择并没有更吸引我。

我利用孤独的方式有很多种,比如弹琴唱歌,比如读书看剧,我可以日复一日地呆在家里,出门只为跑步,而忙得不亦乐乎。而别人问我在干什么,我说我在背洛必达法则(我还真没背下来),唱歌剧,看美剧,读拉丁语,但是我从来不说我在打游戏。

即便在和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,我也绝口不提口袋。虽然,这大概是我唯一能和别人共同的爱好。

我都忘了口袋是我多么重要的一部分。今天看到刚刚官方发布的视频,红绿黄什么的跟我无缘,但之后从宝石系列开始便渐渐泪目。有个流传很广的口袋问卷,其中一问是,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出不了圈了,我想我大概从未想过自己要出圈。

而且我还盘算过,如果现在还能买到十年二十年前的游戏机,那么3DS之类的机器或许也还能撑个三四十年。等到我四五十岁,如果还没出圈,我的3ds又没法再用了,那就再说吧。

新世代我还是会买,而且会买双版本。不知能找回多少DP时代的初心。另一个存档就还是开英语的罢。

我觉得太阳月亮,要不是为了避嫌,该是翻译成日月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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